“柳助理，怎么样？我没吹牛吧？”方灿贱贱的说。
“哼，臭流氓！”柳晓蓝骂了句，就不再搭理方灿。
方灿撇撇嘴，也不说话了，继续低头看手机。
“今天有债需要我们讨没？”过了一会，方灿小说看完了，作者更新太慢，于是想起工作来。
“没有，剩下的销售都在追款，如果碰到难要的，我们会通知你的，你现在可是我们公司的讨债王。”陶红朝方灿眨眨眼说道。
“难听死了，搞得我像催收的，行了，有事就通知我。”
方灿继续看手机，给小说作者丢了几个刀片催更，然后又打开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，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。
一直混到了中午吃完饭，方灿接到了南宫晴的电话，说是已经到了李银霜所在的医院。
方灿先是通知了一下顾思雨，然后去了萧绮云的办公室。
“绮云，下午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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