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亓哲清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，“刚才你想说什么？”
苏然身子一僵，脑子快速转动着，“哦，那个，我就是想说南氏集团的资料泄露给谁了，你就可以从谁那儿查起。”
这么简单的事情，南亓哲自己也能想到，她说不说都一样。
只是……要是南亓哲从学长那边开始查，不知道多久会查到她的身上，她得赶紧想办法把那盆盆栽拿出去了！
苏然脑子飞速运转，南亓哲却突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，“你觉得顾长瑾是个好人？和我相比。”
她沉默。
这个问题不好回答，要是回答的不合南亓哲心意，他又会发怒生气。不过在她心里，和南亓哲相比，学长确实是个好人。
最起码学长做事会考虑其他人感受，也不会强迫一个人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。
南亓哲也没有等她回答，嘲讽道：“顾长瑾用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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