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慕容棠聊完，杨珞珈没有再去看那段恶趣味的视频，她知道这是朱梓萱拍摄的一部地下实验电影，没上映过，这劲爆的片段还是第一次见光。
她拨通了楚昊峰的电话，开门见山地说：“楚哥哥，我看到那段视频了。”
“刷屏了，微博热搜第一。才发布两个小时，就有上千万的浏览量，这个数字还在呈几何级数上升。”楚昊峰正在监控数据。
“杜允梦和朱梓萱会不会查出来是谁发的？”杨珞珈隐隐有些担心。
“让她们去查，反正不是我发的。”楚昊峰淡笑着说。
“不是你发的？”杨珞珈大吃一惊。
“不是。”楚昊峰似乎是在……叹息？
“你知道是谁发的吗？”
“你猜？”
“我不敢猜。”杨珞珈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？”楚昊峰沉声说道。
“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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