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凝抓着周翊的袖子，眼中有几分倔强，看样子就是不想让周翊走，但她又不说话。
少女抿着唇倔强的模样显出几分可爱的孩子气来，眼眶都红了却还是不肯出声。
周翊垂下眼，语气淡淡地问她：“所以，让你低头说一句道歉的话就有那么难吗。”
对于苏凝来说，自然是很难的。
她被娇宠着长大，一路顺风顺水地长到现在。
道歉？她的字典里从未有过这两个字。
从前就算她做错了事也没有人敢指责她什么，所以养成了她无法低头的高傲性子。
但是在这件事上，苏凝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开口，只怕周翊是真的要讨厌她了。
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后，苏凝咬了咬唇，好看的唇上泛出一抹粉色。
“对、对不起，周翊。”
道歉的话最终还是从苏凝的口中说了出来，这个天之骄女算是第一次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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