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念倏然抬头，那张熟悉的面孔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。
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退。
赵芳露出一个温柔的笑：“念念，这么久了，也该任性够了吧，跟妈妈回家吧？”
顾念念好不容易逃了出来，她不愿再过从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。
她转身就想走。
赵芳勾起一个冷笑，一把抓住了顾念念的手腕。
少女一动不敢动，从前对赵芳的恐惧都已经深入骨髓，她害怕赵芳，只能眼神闪躲着。
“躲什么？我是你妈妈，还能对你怎么样不成，就算你这样对我，我顶多也就气一气，你怎么就是不懂我的苦心呢。”
“我已经说清楚了，我想要有自己的生活，我不是不管你了，以后我还是会赡养你，每个月给你的卡里打钱， 妈妈，请你让我独立生活吧。”
顾念念只能开始恳求赵芳。
赵芳早已经疯了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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